他知道她疼,她难受,她根本容不下他。但是体内的火球,就要爆炸了。 说着,姜言便出去了。
叶东城此时只觉得百口莫辩,他在纪思妤这里本就什么都不是了。 叶东城轻轻抚着她的秀发,刚刚吹干的头发,顺滑丝柔。
叶东城带着纪思妤直接上了电梯。 纪思妤看着外面的雨势,她不禁有些担忧,“姜言和KK不知道到没到家?”
郊区一个施工工地旁,用木头支起来的简易屋子,离屋子不到二百米的地方,便是工地上临时搭建的茅房。 叶东城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东城……” 叶东城冷冷瞧了他一眼,“你刚破、处吧?”